盛夏博本就是个半大孩子,在家千娇百宠,哪里听过一句重话,如今被江弦月厉声的质问,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我。。。。。。”
看着他宛如呆鸡一般,江弦月更忍不住冷笑。
“你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我们现在就去找解差,让他们分辨分辨,看看究竟该如何处理!”
眼看着她要将事情闹大,盛勇强皱眉,恼怒的盯着她:
“好啊!你个扫把精,还没进门就害得我们家被流放,如今害得全家不宁不说,还要把家里闹得乌烟瘴气?”
“大伯父,你这话说的倒是怪了!”
江弦月听着他胡搅蛮缠的话,气极反笑,眼神平静冷淡的盯着他,唇角微微勾起,满满的都是讽刺。
“盛家出事你怪到我的头上,也就算了,可这草药难不成也是我摘的?”
“若按照你的说法,那我还说你们一家都是丧门星呢!
我夫君就是被你们克的,才落入了如此境地,当初没接你们进京的时候,我们二房一门可是如日中天呢!”
听着她的一番话,盛勇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个女人。
他额头的青筋都拧起来,抬手朝着江弦月扇过去。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若是真的被扇到,脸肯定要肿上十天半个月。
盛煜安见状,脸色也十分难看,想要阻止,可奈何身上的伤太重,抬手时已经来不及。
眼看着大掌即将落下,江弦月冷眸微眯,故作惊慌惧怕的抬起手,指尖攥着的东西在太阳下闪了闪。
既然找死,就怪不了她了!
江弦月眼底闪过一抹狠意,反手将指尖的银针刺入盛勇强的掌心。
“啊!”
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只是并不是众人预料中的,江弦月的惨叫,而是盛勇强猛的收回手,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