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做了。
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担相应的法律后果。
这种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如果不是为了水时长,江云才懒得理他呢。
江云瞥了一眼弹幕,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提问。
“云子哥,如果对方开摄像头了你会借给他吗?”
“如果对方真开摄像头了怎么办?”
“云子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借给他对吧?”
“。。。。。。。”
看到这些问题,江云也是笑着说道:“直播间有兄弟问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借给他,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的!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不会给任何人借钱,你们连麦跟我卖惨没用,跟我道德绑架也没用。
我都说了这么多遍他还来找我,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他都在故意为难我了,我还能同情他?
刚刚就算是他打开了摄像头,我也不会借给他,就是逗他玩玩~”
说着,江云还对着直播间的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贼贱的笑容。
“我草,不愧是云子哥啊,真贱啊~”
“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当连麦的粉丝正常的时候,云子哥就开始抽象。当云子哥开始正常的时候,就会连麦到抽象的粉丝!”
“云子哥跟连麦的粉丝之间,必须有一个抽象的存在!”
“确实,第一个连麦的富婆是正常的,但云子哥抽象起来了。后面云子哥正常了,却连到了抽象土木老哥跟借钱哥。”
“这是一个抽象的直播间,总有人一直在保持抽象!”
“。。。。。。。”
看到直播间弹幕的‘抽象结论’,江云的嘴角也是抽搐了两下。
他有点想反驳这番话。
但又好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反驳。
因为。。。。。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跟连麦的粉丝之间,总有一个抽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