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话音刚落,又有一道雷光闪过,直接将那泛着金光的白色光幕击碎。
“哼,腐儒。”
叶景带着姜玄站到了岑夫子对面: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你凭什么拦着别人报仇?”
“就凭那妖女是人魔!生食过人不说,还准备布下父子相残的惨剧!”
“不是这狗官,她能成魔?”
“等她报了仇,贫道自然会用神雷送她往生。”
“叶疯子,你当真要阻我?”
叶景不说话,但手中闪烁着混沌色泽的雷霆说明了一切。
“藏天章,你就干看着?”
身穿一身铠甲的藏天章只是瞄了岑夫子一眼,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个酒葫芦:
“藏某今日在军中饮酒,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张天师?”
岑夫子将视线移到了身穿阴阳道袍的道人身上。
“贫道只是修道之人,可称不上一声天师。”
张奎轻抚了下拂尘,然后抬头望月。
好似月上有宫,宫中有娥。
“哼,竖子不足以谋!”
言罢,岑夫子拿出了一卷玉册,将其徐徐展开:
“杀人偿命虽然天经地义,但都如此还要律法干什么?”
“周余犯罪了,自然要由大明律法审判。”
“正是如你们这般人太多,才让大明律法几如空无,才会让大明军阀割据,民不聊生,国不将国。”
言罢,岑夫子彻底展开了玉册:
“让开。”
看着岑夫子手中玉册,叶景脸色难看无比:
“圣人手书?天地书院竟然舍得让你把这东西带出来?”
言罢,看着岑夫子那副你不让我就跟你拼命的样子,叶景只能无奈地让开了身子。
这腐儒虽腐,但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