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国公,这样,你这工坊里的工匠,设备值多少钱?你开个价。”看到张牧迟迟不吱声,王为富大咧咧说道。
“王家主,没用,别说我把工匠和设备卖给你们,就是我把这工坊都卖给你们,你们还是印不出报纸。”
听到张牧这话,卢克制大怒:
“张牧,你休要欺人太甚,我们世家也不是好欺负的。糟践我们的嫡长女,毫无底线的糟践,半个月下不了床,到头来我们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真当我们没脾气?”
“老卢,什么半个月下不了床?什么糟践?你别瞎说。”
“我还能瞎说这事?我得多不要脸?我家荟儿说了,只有你碰了她。”
“没理由啊?我记得我很温柔的,难道不知不觉中又长大了?”
卢克制:“………………”
“张牧小儿,欺人太甚。”
“老卢,别生气。这样,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你们印不出报纸就两个原因。第一,油墨不行。你们用的是墨水吧?那玩意写字还行,印刷根本行不通。还有铅字块,得反着刻,这样印出来的字才是正的。”
听到张牧这话,六位家主赶紧去用手沾了点印刷机上的油墨,又闻了闻,然后一脸颓废。
“沐国公,这油墨?”
张牧:“……………”
哈哈,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东街有个店铺,正在卖油墨,你们可以去买。还有铅字块,也有的卖。只要是想搞印刷的,只要出钱,那店铺一站式到位。”
“沐国公,不用说,这店铺一定是你的。说吧,什么价?”
“油墨一万贯一罐,差不多一斤,铅字块一贯钱一个。”
听到张牧这话,卢克制恍然大悟。
“张牧,你这厮太不是东西。表面上是公开印刷术,实际上是为了私底下高价卖油墨。公开印刷术,显的自己大公无私,赚名气。私底下高价卖油墨,闷声发大财,赚钱。你想的倒是好,名利双收。”
“不然呢?没有这点本事,我怎么敢睡你闺女?”
“张牧,到现在还讨口舌之快是不是太没意思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忍不住。老卢,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要不然我送你一斤油墨,你让你家荟儿再陪我一夜,如何?”
卢克制:“………………”
麻了个逼,你等着,等我们集结好死士着,让你好死就是我的错。
“张牧,你也别太得意。你这油墨虽然看着金贵,可是也只有搞印刷用的着。我们不买,你也卖不出去。你是独家卖,我们也是独家买。你可以漫天要价,我们也可以坐地还钱。”
“卢家主,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这样。今天我的油墨店铺刚开张就卖出去几十罐油墨,还有铅字块也卖出不少。所以,我是独家卖,你们不是独家买。”
“不可能,虽然你公开了印刷术,但是,我们世家人力物力充足,这才到开始印刷这一步。其他那些小家族哪里有这本事?我可以这么说一句,那些小家族到最后都会放弃,这印刷术投入太大,受益线太长,烦心事太多。想要把印刷术玩成熟,没有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这一年半载得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小家族玩不起。”
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