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初,这两天小喜的病情怎么样了?”
仇五德摆下酒菜,与仇正初对饮,席间关切地问道。
仇正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息道:“命保住了,其他方面没有好转。”
仇五德点点头,劝慰道:“这个病,属于疑难杂症,我找了好几个大夫,他们一听说小喜的情况,都说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静养,靠自己恢复。”
“身上的病,都有个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说法,心里的病更是如此。”
“你也不要心急,给她一点恢复的时间,终究会好起来的!”
仇正初点头称是。
三五杯下肚,仇五德已有些许醉意。
他并不是善饮之人。
“正初,当年,你父亲和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和他一起喝酒谈天。”
仇五德目光深邃,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缅怀起过去。
仇正初默然。
对于父亲,他并没有太多记忆。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双亲已经亡故了。
这些年,也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关于他父亲的事儿。
他不明白,仇五德为何要突然提及。
仇正初好奇地问道:“五德叔,我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仇五德沉默了,呆呆地看着手里半杯酒,久久没有说话。
“时候太久了……久到很多事都忘了;也久到,很多事都忘不了了……”
他突然开口道。
仇正初满头问号,五德叔的话令他如坠云里雾里。
印象中,五德叔不是个喜欢打哑谜的人。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仇五德开口道。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