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道:“比如呢?”
沈燃道:“会去当土匪的,自然都是走投无路的穷苦人,他们应该很明白周满仓的家境,提出这么高的赎金,要么就是根本没想放人,要么就是不太清楚大周百姓的生活状况。”
薛念没什么笑意的勾了勾唇:“就好像是。。。。。。何不食肉糜?”
沈燃笑了笑:“薛子期,朕是在跟你说正事。”
“臣也是在与陛下说正事。”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薛念微微侧了侧头,缓缓道:“正因为事有蹊跷之处,所以臣才请陛下安坐高台,不要参与。可陛下却总是信不过臣一片赤胆忠心。”
沈燃淡淡道:“朕是信得过子期的本事,更相信,无论何时,你都会以命相互,保朕无虞,这才是你对朕的赤胆忠心,是不是,子期?”
薛念:“。。。。。。”
须臾的沉寂后,薛念缓缓笑了一声。他道:“当然,但凡臣还有一口气在,定当以性命护陛下周全。”
“那不就行了。”
沈燃侧过头看着他,神情玩味。
“有子期这句话,朕自可高枕无忧了。”
“至于赎金。。。。。。”
沈燃笑道:“赎金自然不能让子期破费,朕替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