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的我打电话检举你收黑钱这件事了!”
孙永惠冷笑,认定报社的人和陈漠穿一条裤子,是收了陈漠的好处。
楚阳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污蔑。
他这种知识分子爱惜羽毛,最在乎名节。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收黑钱了?我怎么不知道?”
楚阳怒火中烧,大声的和孙永惠吵了起来。
孙永惠却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冷笑道:“收没收,你心里有数!不行就报警!警察来了,查过以后自见分晓。”
“行啊!那就报警吧!身正不怕影子斜,警察来了随便查!”
楚阳听了孙永惠的话,倒是没和他继续争执,二话不说就要把报警电话打出去。
但,正准备拨号,孙永惠的大手将他按住。
“楚副主编,你报什么警呢!”
孙永惠一改方才发飙的模样,脸上挂着笑意。
“楚副主编,实不相瞒,我不关心你收没收陈漠的黑钱,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看有没有办法撤销那天的报论。”
“没有!”
楚阳的回复很坚决,但态度也软了许多。
有些知识分子就这样。
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
“没有?因为我没使钱么?”
孙永惠勾了勾嘴角,戏谑地笑了起来。
他从怀中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扔到了楚阳面前。
“这里头是七百,楚副主编帮我想想办法。”
“事情要是成了,我再追加五百表示感激,如何?”
楚阳心里刚按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一把抓住信封,从门里扔了出去。
“竹可焚而不可毁气节,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
“我楚阳清清白白,你少拿你的臭钱诋毁我!”
楚阳起身对孙永惠怒目而视,狠狠瞪着他,手指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