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尝错,那么这鸡蛋羹里,被人添加了药物类的东西!
再联想到傅言鹤身上的毒……
沈宴禾眸色深暗,脊背发寒,手脚发冷。
傅言鹤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微微侧头疑惑看向她:“怎么了?”
沈宴禾骤然回神,伸出手扯过一张餐巾纸,面不改色地把嘴里的鸡蛋羹给吐了出来,用纸巾包着:“没什么,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傅言鹤眉头微蹙,修长苍白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让我看看。”
沈宴禾怔了一下,手上捏着有鸡蛋羹的纸巾,不动声色地把它藏进口袋里,面上微微侧着脸:“不疼的,没事。”
捏着她下巴的温凉手指陡然用力,傅言鹤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张嘴。”
沈宴禾耳朵攀上了几分羞红,在他强硬的动作下,张开嘴,颤颤巍巍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傅言鹤眸光深暗,面上平静地看了看:“还好,只是有点红,回房间后我给你喷点药。”
此时傅语和江韵恰巧端着装有骨头汤的盆走出来,傅语看到他和沈宴禾的动作,忍不住夸张大喊:“哇!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吃顿饭的功夫而已,这都忍不住?”
傅言鹤轻睨了她一眼,松开了面色通红的像苹果一般的沈宴禾的下巴,冷嗤道:“脑子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傅语撇嘴,跺脚向江韵告状:“妈!你看大哥!又说我!”
江韵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傅言鹤桌旁的鸡蛋羹,看到已经被挖了一勺后,眸光轻闪,嘴上轻嗔道:“还不是因为你先去招惹他。”
“行了,别吵了,快吃饭,吃完了回去休息。”
江韵把装有骨头汤的盆子放在桌上,招呼着傅语坐下来吃饭。
沈宴禾面上绯红,瞧起来十分羞涩,眼神却十分冷静地观察着江韵。
这一顿饭,江韵的表现很自然,没有特意劝着傅言鹤把鸡蛋羹吃完,在她状似无意地阻止他吃鸡蛋羹时,江韵也没有表现出不悦来。
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这鸡蛋羹被添加了其他的东西。
沈宴禾眼睫微垂,感受着口袋里的东西。
那人……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