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西掀起被子蒙住脸,哀嚎了一声重新躺了回去。
尴尬……
无比的尴尬。
秦庭西在床边的地上找到了他以前常穿的短裤,心里的疑虑更深起来。
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
他下意识摸了摸屁股,忽然想到以周煜阳的本事,要是真做了,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感觉。
所以正确的结论就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秦庭西想明白这一点,心里竟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
周煜阳把他带回家,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给他换了衣服,还不给他穿裤子,然后就这么心平气和地睡了一夜?
难道他现在对于周煜阳真的一丁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秦庭西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前任最强失败者。
他忽然有些泄气,连出去面对周煜阳的勇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这么站在门口握着门把定在了原地。
年年忽然跳下床,绕着他的脚焦躁地转了几圈,又抬头朝他喵喵直叫。
秦庭西知道这是它想上厕所的表现。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神,鼓起勇气打开了卧室门。
年年嗖的一下从门缝窜了出去。
秦庭西迟疑了会儿,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却发现家里无比安静。
除了他以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人。
“咳……周煜阳?”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他四处看了一圈,在冰箱上发现了一张便签。
秦庭西拿下来,上面写着几行笔锋遒劲的字。
“我去上班了。
起来后先喝杯热水,饭在锅里。
记得喂年年。
——阳”
和三年前一样,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文字,熟悉的落款。
就好像这只是无比平常的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