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将玩具顶端塞进去,他就往下压,吞了大半根,才舒叹一口气,迫不及待在她怀里扭腰。
“骚货。”姚昭抓他头发,“天生的骚货。”
萧湘顺着她的动作仰头,咬唇对她笑,仿佛在对她的评价感到自豪,含住摁在唇边的拇指,所有的行为都是依照本心发出,就像动物。
动物不会思考主动扭腰是不是骚货,动物只知道饿了要吃饱,困了要睡觉。
很爽当然要继续。
做爱时的萧湘,直率的让人意外。
十指相扣,手心热腾腾的,他坐起来,把她的手压在床边,上下动着吞吃快乐玩具,汗水随着动作滴落在胸前,他低头舔掉,舌尖顺着向上,吻变得贪婪,要把她吃干抹净,这人在床上的作风一点没有平日里的矜持,仿佛少给他点,他就能死掉。
他坐得有些重了,姚昭觉得胯骨疼,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带着他的手向后圈住他摁住,某人吃得正爽,突然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很。
紧紧绞着玩具也不够,萧湘睁眼瞧她,表情难耐:“干嘛?”
“你要坐死我了。”姚昭拍他屁股。
“谁让你,谁让你不动”
姚昭可不让他冤枉自己:“我还没来得及动,你就自己动了。”
“那你快,快动”他耐不住,靠在她耳边又亲又舔,“快肏我你不是最喜欢肏我吗”
“我又没肏过别人,怎么就最喜欢肏你了呢?”
姚昭搂着他的腰,拖着他在怀里前后动,荡秋千似的,他舒服了,顺着她的动作喘息,手指都无力蜷缩在她手心。
“你,你还想肏别人你!不,啊不行”
萧湘激动向前,眼里的水雾明明是爽出来的,现在却像是被她给醋到。
真是怪会装模作样。
姚昭笑笑,低头靠在他颈边,逐渐把他摁得深了些,他嗯嗯啊啊地发抖,也没办法再说出好似情侣拈酸的鬼话。
每当他想要清醒些,一直清新的人就又有新念头来让他往下堕,温柔的,粗暴的,让人沉迷又害怕。
“不行要到了要到了”
“肏死了要要被肏死了”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这种话,一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声音从清亮喊道沙哑,他的腿抖成筛糠也不肯从她腰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