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李莲笑:“真要有什么,我也不怕。”
她很有自信:“谁克谁都说不准。”
李莲瞪眼:“你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有克妻名声的。出了那些事,周围的姑娘都不敢和他说话。”
“我知道你这姑娘有主意,只会会说这些不过是意外,只要人好,你不在意。可我是断断不敢把人带到你跟前的。”
李莲顾忌虞听晚名声,从一进院就故意压低嗓音。
隔壁的慧娘是听不见的,可魏昭习武,耳立可比寻常人强。
但别人的事他可不在意。
魏昭翻了个身躺好,神色恹恹。
慧娘看在眼里,心下黯然。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魏昭似心存死志。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致,好似什么都不会入他的眼。
叮嘱他吃饭,他会敷衍几口。要是不念叨,他嘴都不愿意张。
筱娘走了,她害怕阿郎也舍她而去。
隔壁,虞听晚深知李莲是为她考虑。见其态度坚决,她苦大仇深:“真不行?”
“不行。”
虞听晚很难过。
“可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李莲:……
不,你要求已经很低了。
说来说去,也就是虞听晚的出身。
这些时日她为虞听晚的事不少奔波。
李莲身份摆在那里,又向来地道,附近的几个村的村民都愿意给她几分薄面。
她说这姑娘好,是能踏实过日子的。有她作保,那些人也愿意信。
本来都说的好好的。
可他们听说虞听晚和王氏闹掰,就不太情愿了。
谁不想和读书郎家里成亲家?
眼瞅着虞听晚搬出来不愿求和,胡大柱又没回来把外甥女带回去,大有不再往来之闲,谁愿意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