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魏昭不是皇子?
他们魏家子弟,一代一代能谋善断,真是让人厌恶的存在。
可如今人死了,应殷也不见得多轻松畅快。
边境要是动荡,还有谁能……
朝廷怕是找不出第二个魏昭。
他沉沉吐了口气:“本想着这次得胜归来,请你喝酒的,也再没机会了。”
他把香插到香炉中。
在地上浇了一杯酒。
“归之。顺国公府,我会帮你照看。”
说着,他退到一处,把位置空出来。
京城来的官员,眼里透着可惜和敬佩,轮番上香。
萧怀言看在眼里,嗤之以鼻。
“世子。”
有人提醒他。
萧怀言冷漠地把送过来的香扔到地上,还抬脚重重碾了碾。
“安什么息?”
“当初就劝他不要从军,他志向远大不听,如今死了也是活该。”
“让他早早成亲留下血脉,日后出了什么事,魏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他也不听,还说我咒他。”
用得着咒吗。
你魏昭又不是铜墙铁壁!
这不就被敌人给捅死了。
都不用应殷沉脸训斥,萧怀言像是累了,踱步去了外面。
他一走,场面变得和谐起来。
杨惟文和柳安城的其余县令跟着朱知府跪到地上,刚要郑重其事的给魏将军磕几个。
就有人哭了。
哭的很凄惨。
边上的官员都是提起衣摆抹几滴泪。
他就好似死了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