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这事也谈不上利用。”
西临村的百姓眼里只有粮食和地,哪里闲工夫议论外头的事。她对朝堂的事知之甚少。
可虞听晚并非没成算的人。
回了泽县,知道魏昭身份后,街上听人提及,姑娘总会留意一二。
应。
国姓。
又是世子。
可见是皇家人,却蛰居于此。
她细声细气:“他应当也是即有本事的人。”
“谈判一事,达成互助,你情我愿。他能从夫君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夫君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夫君想要的,其中并无强迫。”
魏昭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意外的挑了挑眉。
虞听晚好似总能带给他惊喜。
魏昭缓缓直起身子。
有些事瞒不住,他也没想过瞒,姑娘迟早要知道的。
虞听晚捕捉到他面上复杂的情绪,微顿。
“是……怎么了?”
是她哪里说错了吗?
魏昭眼底有过片刻的失焦。
“知道我当初为何寻死吗?”
虞听晚:……
还真不知道。
不过,葛老私下告诉她,魏昭就是作。
虽然他真的作。
可虞听晚知道其中定有隐情。
魏昭没有去看姑娘。虞听晚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他看着说不出来。
他眼神没有焦距。
静静孤寂的立在那儿。
“自刎前,生母曾病重,我得知此讯焦灼万分。偷偷赶回府中。”
那时的他,生怕顺国公夫人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