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赐业说话:“兄弟之间,别讲那些客套的。”
江美娇也附和起来:“你跟妈这次出去玩了这么长时间,回来可得跟我好好讲讲。”
时赐宗压低声音对着时赐业和江美娇说:“陪太后出宫,那是玩么?那根本就是微服出访。”
时赐业和江美娇被时赐宗的话逗乐了。
时老太太眼睛立刻扫了过来:“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时赐宗举起手:“妈,你可别冤枉我呀。”他走了过来,看着站在前头的时家三个孩子:“时虞和时玉都长这么大了。”
时虞:“二叔,你这话太像过年走亲戚的客套话了。”
时赐宗:“没办法,谁让二叔实在太久没见你们了。”
时衍:“二叔,你怎么不问问我。”
时赐宗:“你有什么好问的,我最后一次就见你的时候,你都长定型了。”接着他目光落到了江笈身上:“这位是?”
江笈主动介绍自己:“江笈。我刚来时家那一年,时二先生正好不在时家,所以您不认得。”
时赐宗脑袋一拍:“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我知道你。哎,都是时家的孩子,别先生是先生的叫,跟时衍他们一样叫我二叔吧。”
“老二!”时赐宗刚一说完,老太太就喊了出来:“注意规矩,时家二字,代表的是传承,谁允许你这么胡乱攀人的。”
江笈知道老太太是在敲打他不要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时赐宗直接倒在沙发上:“妈,这都回家了,你累不累呀。”
老太太看着时赐宗倒得歪七扭八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腿:“起来,行得正坐得直。”
时赐宗挠着头,无奈的坐了起来。
时赐业看向老太太:“妈,你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急,之前您可是老早就通知我说你要回来了。这次你上飞机了才跟我说,我都差点来不及准备。”
老太太:“老大,这也要怪你。时衍订婚怎会这么急。我甚至都赶不回来的,我是时家的长辈。时衍是时家的长孙,长孙订婚作为长辈的我不出场,谁知道外面那人会怎么说。
要是这次美娇生日,我还不回来。那些人指不定传我是什么恶婆婆呢。”
江美娇尴尬的笑笑。
时赐业:“是想着先定下来,等正式婚礼了再办的盛大一些。”
老太太认同了这个说法,随后睨了江美娇一眼:“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听说你这次的生日会,是付时两家。你这个做母亲的,可不要丢了时家长子的脸。”
江美娇:“医生说我已经好了很多,只要不受刺激,现在也基本上不会出现错认的情况了。”
老太太:“那就好。这第二件事呀,便是六月初七的祭祖了······”
时虞看着他们在一旁话一些无聊的家常,无聊的想扣手指。
时赐宗朝着时虞的方向吱声,还拿出了手机对着时虞摇了摇。
时虞看过去,就看到时赐宗小声对他说:“要不要来一盘游戏,他们估计能讲上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