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看到角落里一件连体的玩偶服,不禁回想起玉玉当时穿上到处滚的模样。
笑容不自觉的浮上来,魏易将占地方的玩偶服拿出来,找了另一个地方放着。
小磨人精啊!怎么还不回来啊!想你想的心肝儿疼……
魏易下午的时候又去山上转悠了两圈,这次他没有继续扒草丛。
看着静悄悄地山楚,魏易有不禁担心起来玉玉了。
那个小娇气包,在外面要是受苦了该怎么办?
魏易叹了口气,背过手,往山下走去。
玉玉看着逃走的花蛇,用力地拍着尾巴,蛇腹上的一块黑色鳞片被掀开,露出了粉白带血的肉。
一个小小的伤口,要是在以前的玉玉看来根本不算个事,但是现在的玉玉是被魏易娇惯出来的一点点伤口都疼的呲牙裂嘴。
玉玉看着面前的果子,担心还出什么意外,干脆张开嘴一口闷了。
但是玉玉好像忘了副作用那回事了。
但是这个副作用究竟是什么呢?
第二天,黎明前夕的天空还是暗色,魏易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一种强烈的预感正在告诉魏易玉玉的方向。
魏易穿上衣服,看了看外面的光线,从抽屉中拿了一个手电筒。
山下的平原除了农田就是树楚,弯弯曲曲错落的路看不见尽头。
魏易穿过农田,耳边还响着不知道什么昆虫的叫声。
预感越来越强烈,魏易脚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他跑了起来,带动了空气中的风。
寒冷的气流被魏易本身的热度驱散,看着不认识的道路,魏易没有一丝迟疑。
真奇怪啊!为什么自己能这么肯定玉玉就在那个方向呢?
在山脚下,树楚与农田的分界线之间,魏易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白。
苍白的光从天边漫起,身前的植被刚过膝盖,魏易淌过杂乱的草丛,走近那个人影。
金色的眼睛抬起认真地看着走过来的魏易,眼角浅薄的丹红变得浓艳肆意。
魏易低头看着玉玉,被冷风吹了半晌的脸已经僵硬了,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更僵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