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断断续续的做了很久,瑟莉姆有出门去拿水给她喝,等她回来的时候身体又不知廉耻的躁动,看着身下整洁的床单又不想再弄脏,只好一个人躲进浴室里悄悄自渎,只是她做的太入迷,连瑟莉姆进来都没有发现
“是我没有满足你吗小雀子”
瑟莉姆抱着松雀瘫软的身体再次将她压在了床上,开苞了的oga自然而然的接纳了对方的腺体,瑟莉姆咬着她的耳廓,只是一切似乎都越飘越远,松雀都有些感受不到了
再次睁眼,松雀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瑟莉姆好像已经起床了,身体酸痛的不行,后颈上的伤口也被项圈剐蹭到隐隐作痛,刚想翻个身再躺一会,肚子里就不合时宜的传来液体翻涌的声音,听这个动静,似乎还不少,松雀的脸红透了
在瑟莉姆端着食物进来的时候,松雀还钻在被子里妄图闷死自己然后被对方一整个捞起来
“身体怎么样”
“痛~”
“抱歉…”
瑟莉姆移开了视线,松雀身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自己昨晚留下的印记,现在再看到还是会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项圈,我帮你拿掉吧”
“嗯?”
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末日的新闻一样,松雀嚼着面包的嘴停了下来
“这样压着腺体,不仅伤口会化脓,腺体也会发育不良”
瑟莉姆说着就要上手帮她摘下来
“等等等一下,瑟莉姆大人,你知道给咱摘掉项圈代表着什么吗”
“你不再是奴隶,所以呢”
“??”
等一下,松雀有点搞不明白了,应该说她从一开始就无法理解贵族的价值观,奴隶对于他们来说是工具,是玩具,可以随意丢弃,以此她十分害怕瑟莉姆是不是真的想把她丢了
“怎么,这么喜欢项圈吗,没关系,之后我再给你做一个新的项圈,在某些特定的时候给你带上就好了”
挑逗性质十足的话语,松雀红着脸点了点头任由对方给自己取下了带了十几年的项圈
松雀之后的生活和之前并无不同,给瑟莉姆大人暖床,当衣架,其余并再无他事…可能?
松雀看着把自己压在墙上像是要把自己吃掉的瑟莉姆瑟瑟发抖
“瑟莉姆大人?”
“小雀子,该轮到你帮我过易感期了吧”
瑟莉姆的尾音上扬,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