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宣布过。
而且也不是谈恋爱,还是不清不楚的底下情人。
总归是不好意思。
夜里,裴景川躺在床上,思忖着那枚胸针。
顾宴舟终于得空,第一句话就是,“你跟白昕昕还有来往吗?”
裴景川不耐,“没有。”
“你要是真想小音开心,就跟白家只做生意,别纠缠感情,她现在最恨白家人。”
裴景川的视线猛然一转。
落在顾宴舟的脸上。
顾宴舟被看得一顿,“怎么了?”
他的眸光实在是渗人。
裴景川问,“你知道什么?”
顾宴舟心里微紧,“什么知道什么?”
“白家跟姜音有什么仇恨?”
顾宴舟沉默了几秒。
姜父被陷害是秘密。
裴景川这样的身份,姜音应该不希望他知道。
于是,顾宴舟不卑不亢道,“这是我跟小音之间的秘密,你不必打听。”
秘密两个字。
让裴景川沉了脸。
他向来占有欲就很变态。
那场高烧退了之后,他彻查过姜音的底细。
知道她是姜家独女,高高在上的掌中明珠,慈悲又骄傲。
那么多年,他时常在暗中观察她。
率先知道她很多秘密。
可现在,顾宴舟说他们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