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谦这个女婿,为父要不起。”
“耶律谦这个夫君,宝珠,你也要不起。”
“至于外孙……唉,那是命,是命,人就得认了。”
对于大女婿和大外孙,魏国公萧温良的态度是非常明显了。这是准备放弃了。
“父亲,三妹妹为圣上添了皇子皇女,龙凤胎降世,普天同庆。这等大喜的日子,不应该沾了血光。父亲,求求您,你就搭一把手,搭一把手。女儿不敢救夫君,只能救一救女儿唯一的儿子……”
宝珠在哭求,魏国公萧温良的脸色,一瞬间变了。
“糊涂,糊涂至极……”
连骂了两声,魏国公萧温良唤了马管事,吩咐道:“大姑娘病了,安排大姑娘好好修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探视。”
“……”萧宝珠抬头,对于父亲的话,简直不敢相信。
马管事在旁边,唯有躬身应了。
这时候,有粗使的婆子,得了吩咐。四人上前,架着大姑娘宝珠,就是准备强硬使这位出嫁的大姑奶奶,是被修养去。
远远的,离开的宝珠,还在哭喊。
魏国公萧温良的脸上,却是满脸的萧瑟。
女儿重要吗?
自然重要。
外孙是自己的骨血,要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但是,这一切相比起,宫中同样流了他的血脉的皇长子,皇长女。魏国公萧温良自然要考虑更常远的……
而且,帝王发怒了。
魏国公萧温良,是萧氏一脉的主支,是家主。他的肩上,有更重的担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婿,就涉足了皇家的血雨腥风中。
赢了,他没好处。
输了,祸害子孙。
魏国公萧温良又不是傻子,这等赔本的买卖,他是不会做的。
午时末,燕国公主午歇醒来时,魏国公萧温良正坐在栖凤堂的正屋中,静静的饮茶。
夫妻二人难得在午后聚了一起,燕国公主还是好奇,问道:“今日不去衙门里办差吗?”
“不了,有事想与殿下商量。”
魏国公萧温良答道。
见驸马慎重的神情,燕国公主问道:“可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