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吗?”
贺源疑惑“你以为什么比赛都会想好再办吗?”
楚天笑着轻敲了下他的头“嗯,我以为都会是那样的。”
贺源点点头“‘因为不知道学员喜欢什么,所以干脆让他们自己定’?
不愧是阿德斯,果然是被爱情洗涤过的鸟。”
楚天将群聊里的消息读了出来“鸟?”
贺源凑过去“这个啊……阿德斯半兽化后是一只乌鸦,不过看他这不值钱的样子,我一般管他叫鸟。”
楚天回复可以,又顺手将刚带上来的牛奶分了一盒给贺源“喝了吧,晚上会好睡一点。”
“哦。”
贺源乖乖接过牛奶喝掉“等会给你上药,脖子上的勒痕涂药会好些。”
楚天摘下眼镜伸了伸有些僵的腰空的牛奶盒被放下,楚天把药膏用棉签涂到贺源的脖子上冰凉的药膏接触勒痕火辣辣的疼,贺源轻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如初“不舒服就说,虽然我不会停。”<br>楚天没仔细去看他的脸,但也能感知到一些“那还是不说了。”
贺源回话,勒痕有些位移“那就别说了吧,正好方便涂药。”
楚天快速涂完,将棉签扔掉楚天扔完东西,一脸严肃的坐到贺源对面,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也摘了下来“你为什么要上吊?”
“……不知道……”贺源说不出什么,正试图回忆当时的想法“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我忘了……好像是很久之前?”
楚天看着他疑惑呆滞的样子,心里也有个底。
没再问什么,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语气不再严肃:“回床上睡觉,听话。”
贺·听话·源回到了床上,但没有躺下贺源就这样和楚天对视,惹得对方有些不自在“想我和你睡一块?”
楚天实在是不喜欢被他人盯着,开口指了指床,原本以为对方会说不是或者摇头结果是贺源点头看着楚天的目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