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蹦子:那还看不看?
看!
朱饶望着这些坛子,突发奇想:这里面该不会下毒了吧?
三蹦子:!怎么可能?谁没事往水里下毒啊!这可是他们抢的,抢的!不是买来的!老大果然老了,年纪大了总忘记自己是山匪!也不看看手下兄弟们饿成啥样了,还搁这守德呢!
朱饶猜不到三蹦子的小心思,只当他是真不懂,于是开始认真地分析:路上遇到那么多人,你见到过这么多水吗?
三蹦子摇头。
在你抢水的时候,他们反抗激烈吗?
三蹦子再次摇头。
那你敢喝这个水吗?
三蹦子下意识摇头,想了想又肯定地点头:当然敢!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第一次获得这么多水,要是真有毒,他也宁愿毒死!
一刻钟后,三蹦子白着脸放出第一个屁。
朱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淡定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捂住口鼻,又从怀里掏出一叠裁好的纸:去吧。
三蹦子一脸憋屈地夺过纸,捂着脸跑进小树楚。
连续释放三次,他才虚脱地靠在树干上咬牙切齿:这群刁民,我三蹦子不会放过他们!
朱饶也不打算咽下这口气:行了,快点去追,不然人早跑没影儿了!吃一堑长一智,他不介意让兄弟吃点亏。
吃亏归吃亏,该报仇还是要报仇。自己的兄弟,当然自己宠!
回去果然没找到张村长,但是他们很幸运地遇上了那群流民。流民蔫坏,根本不需要屈打就招了张村长离开的方位。
在张村长疯狂跑路,朱饶等人疯狂追人的时候,夏大山等人则其乐融融。
水流太小,又考虑到很难遇到有树有山的地方,所以他们决定先原地修整几天。
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十分普通的食材,但每个人却馋的不行。
大山叔,你们煮的饭怎么这么香?郑大桥好奇地问。
夏大山顿了顿,瞄了一眼郑大桥,这才笑着解释:是吗?可能是饿了吧!人饿的时候就觉得闻着啥都香!这人怎么回事,之前还跟他称兄道弟,转眼就叫他叔?他们差不了多少岁吧!
确实,郑大桥已经三十有二,大了夏槐整整一轮!但是古代嘛,多的是老夫少妻,他又没有娶过亲,自觉自己可以争取一下。
他不嫌弃夏槐是带娃的寡妇,所以心里下意识也认为自己不会被嫌弃年纪太大。
殊不知,夏槐对男女之事压根不开窍。按照她的想法,她只想带领家人找到足够安全的地方,然后把瑞哥儿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