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男人被人砍成血人,最后笑着倒在河里。
周遭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他们情绪复杂,有人木然,有人愤怒,有人欢喜,有人憎恨但看到男人被砍死,无一例外都打心里升起一抹快意。
河水被污染了,他们没法喝水了。眼睁睁看着这一整条河在眼前,眼睁睁看着男人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谁能笑得出来?
守河的其实还好,他们至少提前打了充足的水囤着,可满怀希望来打水的人却落了一场空。如果没有这条河,他们会失望,但是不会愤怒、心痛。
可偏偏有一条河就在眼前,他们却没能打到水,你说气不气?
肇事者死了,他们的气还是没撒够,只能冲守河的人宣泄。
要不是你们拦着我们,我们能打不到水吗?老子没水喝了,要不把你们的给我些,不然跟你拼了!
守河的也气,本来守着一条河既能源源不断给他们提供用水,还能时不时敲诈过路的流民,没想到今日竟栽到自家人手里!
宋嘉最先收拾好得到的情报,正要跟夏槐说,只听夏槐拍了拍手:行了,回去吧。
宋嘉以及刚跳下来的无影:???不是,他们还没说呢,咋就走了呢?
夏槐无辜地指了指远处闹哄哄的场面:他们都打起来了,又有人在河里你说这水还能打吗?
两人面面相觑,意识到竟然彼此找认同感后,又纷纷转过头。
夏姑娘,那男的好像得病了,跳河里是为了让两方人都喝不到水。无影献殷勤地说道。
不等夏槐发表意见,夏槐身旁的流民最先跳脚:什么病?难不成是瘴气?
夏槐瞄了那人一眼,淡声道:不管是什么,首先我们得先离开。不然等他们打起来,恐怕我们要遭殃。
这回没人敢忤逆夏槐了,他们灰溜溜地跟着夏槐往回走,那些最先跟着打水的一批人看到他们也想跑过来,结果被打起来的两拨人堵上了。
待夏槐等人回到原处,她冷声说:待会那些人如果回来,让他们收拾收拾离开这个队伍,既然不听我的,就没必要跟着我们,先前的药汤我就当喂了狗!
哦对,现在还有谁不想听我吩咐的,也一并站出来,省得以后我来收拾,到那时,就不仅仅是赶人这么简单了!
此话一出,哪里还有人敢不听?他们又不傻,单枪匹马死的更快,跟着大部队还能有点保障。
夏槐无意识勾了勾唇:既然大家都答应了,那么如果待会那些人闹起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流民不是傻子,当即拍着胸口表忠心:他们敢闹事,我们就给他们赶走!!
必须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