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开始自是闭口不说一言,夏槐也不生气,神情淡然地手起刀落,割掉对方一只耳朵。
那人疼的嗷嗷叫,连忙又说道:我,我们兄弟俩就是手头有点紧,想劫个人搞点钱花罢了!
见他这样,夏槐反而不信了,似笑非笑地观摩着匕首上的血迹:哦?看来一只耳朵是不行的伴随着话音落下,一根手指也掉落下来。
男人的尖叫反而迟疑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夏槐的动作太快,快到他只看到一抹残影,快到来不及及时做出反应。
这次夏槐反而不逼问先后断了耳朵、手指的男人,而是望着另外一个,那个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行。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颤抖,夏槐甚至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尿骚气。
夏槐嫌弃地后退几步,手掩住鼻,刀尖指向对方:你来说。
这人生怕像他的同伙一样被割掉耳朵、手指,都不用夏槐威胁,直接将底细倒个底朝天。
原来这俩人是附近山头的山匪,本来是看不上夏槐这一辆骡车的,可谁知道有人竟给他们一笔不菲的佣金,任务就是把她们绑起来交给对方。
是谁?
女侠,女侠饶命,这个我真不知道他们给的银子都是让人从墙头上扔下来的,交代的东西都写在了纸条上,真不知道是谁啊!
见此,夏槐思忖了会儿,竟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塞进了两人嘴里。
这两人吓得魂飞魄散,都以为是毒药,一个努力用手扣嗓子眼妄图吐出来,一个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支配。
夏槐漫不经心地浇了一把火:这药丸入口即化,别白费力气了。、
折腾了两人一会儿,夏槐才道:放心,不是剧毒的毒药,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办事,七日之后我会给你们解药,如果不按照我的要求行事,且等着七窍流血而死吧。
两人被死亡的可怕威胁,自然不敢违抗。
等两人踉跄跑远,瑞哥儿忍不住问:娘,你交代他们帮你们忙了?
夏槐这才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个软萌的小娃娃,一时间愧疚盈满内心:瑞哥儿,是娘不好,让你受惊了这种血腥的事怎么能让瑞哥儿看到呢!果然,割掉一只耳朵、一根手指太便宜他们了,不过待那时再算,也不算晚!
瑞哥儿摇摇头:娘,我不怕,瑞哥儿不怕,瑞哥儿怕娘害怕说完,瑞哥儿的小脸有些红红的,可仍旧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夏槐:娘,你刚刚好酷啊,可,可以教瑞哥儿吗?瑞哥儿学会了,就可以保护娘亲了!
后面的话瑞哥儿没说出来,他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也已经逐渐开始形成自己的三观,有时候他认为不一定把所有的想法都告诉娘亲,反而会惹得娘亲担忧。
等把事情做成,让自己变得更好,足以保护娘亲后,再告诉娘亲吧。
待那时,娘亲会为他感到骄傲吧。
怎么办,好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娘亲惊讶的表情,好想得到娘亲的表扬啊。
夏槐可不知道瑞哥儿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她此时也在想一件重要的事。虽然很想把瑞哥儿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自己也有能力保护瑞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