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爷说:“说出来。”
我问:“说啥?”
兴爷说:“说你想说的。”
我磕了一个头:“各位前辈,我是群庙村的现任村支书,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随便乱改了,我为诸位立碑颂功,感谢你们为这个国家做出的贡献。”
我又正式的磕了几个头。
下葬的时候,我掉泪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掉泪,就觉得这些前辈们很不容易。
雕刻的墓碑送来,树立在坟头一侧,我又种植了很多松树。
在这片乱葬岗的附近建立一座钟馗庙。
本以为这样就平息了。
可是这一晚上,全村的小孩子都哭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无论谁家有小孩,全都在哭。
哭的撕心裂肺。
等到天亮的时候,就有人在村里发牢骚。
本来就一家说,后来有小孩的村民全都在群里说这事了。
我也意识到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呢?
我去找兴爷问个清楚。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兴爷的身体已经硬了。
至少死了有十多个小时。
我打电话叫来兴爷的家人,叫来村里在家的年轻人来帮忙。
我坐在一旁,脑海一片混乱,
难道是因为乱葬岗的事情?
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们村的半仙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