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说:“社哥,你真要是去了县里,这不是给咱村抹黑嘛,我这个村支书也跟着受牵连,这样吧,你俩各退一步,给六千块钱。”
王社说:“如果不是潘子你开口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是是是,多谢社哥给面子。”
老许极不情愿的给了六千块钱,我这才把他带走。
回去的路上,老许一直在发牢骚。
“六千块钱啊!赵金枝那婆娘根本不值六千块钱。”
我说:“得了吧,以后再搞就别在她家,你也不小了,真要是给你宣传出去,丢你儿子的脸。”
老许说:“算我倒霉。”
老许在这个位置上待的时间不短了,而且一点也不作为,我也趁这个机会把他撸下来。
回到村委院里,我让老许来我的办公室,摊开了和他说。
“许叔,你今年有55岁了吧?”
老许多精啊,当即就能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潘子,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不对,但也不至于让我走吧?那赵金枝的相好能坐满五桌流水席呢。”
我严肃地说:“她就是能坐满十桌酒席都无所谓,你不行,你是咱村的主任,今天王社真要把这事捅到镇上,你连退休工资都拿不到,现在你主动请辞,还能拿到退休工资。”
老许欲言又止,还想说点什么。
我没有给他机会:“你下午跟我去一趟镇里,把辞职办理一下。”
老许默默的转身离开。
老许没有为群庙村做过什么政绩,每天就是混酒场,这个位子还是留给年轻人吧。
我也知道在群庙村十个男人里就有两个钻过赵金枝的被窝,这事情在村里早已传开,大家都心照不宣。
曾有人夸张地说,五六年前,到了晚上,赵金枝家门口就像赶集一样热闹!
赵金枝和老许的事刚解决完,她闺女王妍那边又出事了。
我和老许走后,王社的那个上门女婿回到家,王社就把这事跟女婿说了一下。
别看这女婿平时老实巴交的,一旦逼急了,可比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人更加凶狠。
女婿直接掀翻桌子:“我早就听别人说过,我就是不信,还有你,王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郭军的那点烂事。”
王妍呵斥道:“你发什么疯啊!有病吧你。”
女婿质问道:“你敢说你跟收粮站的郭军没上过床吗?”
“没有!你听谁说的?你让他过来跟我当面对质。”
“装什么装啊,全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