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冠军侯太过狠厉,一回基隆便雷霆出手,根本没机会跟谋士们串联,销毁账本与各种证据。
旁边的贾遥瞥了一眼曾磊,心中生出鄙夷,当日叫你要果断动手,你却优柔寡断,如今被清算,知道政治的凶险了么?
就你干的这些事,冠军侯能不暴怒?
冠军侯初看是治理政务粗犷,只喜练兵打仗,空闲多骑马打猎、驾船出海,但毕竟乃雄霸一方的枭雄,没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看看他的出手,一旦确定行动,秋风扫落叶,滴水不漏,步骤有序,财务证据一扔,你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贾遥鄙夷完后,索性继续闭目养神,古往今来权力斗争,失败方难逃死劫,铁勇与曾磊有可能保得住性命。
但冠军侯为平息老臣们的愤怒,兴经社之人抄家灭门,没有任何悬念。
然而,冠军侯并未喊出拖下去的命令,悬念仍在。
“都说说吧,花了四百多万两银子,兴经社做了什么?四百多万两银子花得值不值?”
一线生机?贾遥猛然睁开眼睛,无论如何也得拼一把。
“王爷!晚生以为,四百万两花得值!”
王吒心里一愣,贾遥有点胆识。
其他人看得出来,大脑皆一团乱麻,特别是大姐夫曾磊,这几年表面上历练众多,可关键时候,已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怎么讲?”
“兴经社成立至今,推广王爷提倡的经济学说,已培养两百余人,晓经济,知格物,明商道,重工匠!”贾遥沉稳应答。
我去!王吒暗赞,这口才,有点意思,先捧提倡者,再说成绩。
不过,你贾遥说的是培养出人才的成绩,人才们干出哪些实际成绩了?
“好!我认可你们培养了两百余人,可这些人干出了什么成绩?比如,赚到钱了么?”王吒微笑反问。
贾遥疑惑望向王吒,兴经社的人是去当官,不是经商。
“换个说法,税收增加了么,或者说未来必定会增加。”
“王爷,当前泰西人来势汹汹,五年内,铁杆团面临的是外患,外患除掉,内部经济定会蓬勃发展,税收自会大幅增涨。”
“你的意思是,五年内过紧日子,打败泰西人,再全力发展经济。”
“正是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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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兴经社为何要大把花银子?”
“王爷,请恕晚生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