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萨颤抖地爬起来,恐惧地看着金袍人,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敢去擦。
一掌过后,金袍人正色道:“马上把所有关于那长生公子的消息都送到本座的房间,一刻也不得迟缓!”他说完后,起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忽然,一个红衣主教动了动鼻子,疑惑地道:“哪里来的焦糊味啊?”
其他人同样动了动鼻子闻了闻,皆疑惑不已地道:“是啊,真的是焦糊味。”
一个白衣主教惊恐地看着金袍人屁股后面的衣服张大了嘴,一个黑色的大洞赫然出现在金袍人屁股后面,淡红色火焰正灼烧着金袍人屁股上的肉。
“啊!……”金袍人惨叫一声,飞身而起,将教堂的屋顶撞出一个大洞。
殿外的一处水池中,金袍人浑身湿漉漉的,愤怒地看着奔出来的手下们,怒骂道:“谁!是谁!是哪个混蛋放火烧本座的屁股!本座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
不论是红衣还是白衣的主教,或是其他信徒,都心惊胆颤地看着狼狈的金衣人,大气都不敢出,当然,也没有人敢承认事情是自己干的。
不远处广场上,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孩缓缓走到刚刚修复好的神像前,却是正好看到这一幕。那小孩茫然地看着金袍人的背影,道:“妈妈,为什么那个叔叔还穿着这样的衣服,难道他怕拉裤裤?”
“砰!”金袍人一头栽倒在水池中。
妇人赶紧拉着小孩扭头便走,不多时便消失在人流中。
“我,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金袍人再次从水池中爬起,狰狞地吼道。
地底下,陈长生掩嘴偷笑几声后,向着长生药庐的方向潜了回去。虽然他可以用金色纯阳真火直接干掉这个金袍人,但那样会给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带来灭顶之灾。现在他的实力势力还不足以跟神殿抗衡,他不会那么傻地直接跟神殿正面战斗。
黑夜渐渐来临,整个飓风城只有少数富贵人家能用得起炼金师们做出的水晶照明灯,大部分人家都点着昏暗的油灯,隐隐约约地照亮着小小的屋子。
不论是哪个城市,哪个地区,一到夜里总是无可避免地有些人喜欢在黑夜活动。或许,他们是梁上君子,或许,他们是夺命的死神。
长生药庐中,财大气粗的陈长生直接买了数十只水晶照明灯将整个长生药庐四处照得通明,如同白昼。即使到这个时候,整个大厅里仍有许多人在等着排队看病买药。
“呵呵,生意这么好?”长生药庐门前,金袍男子诧异地问身后的几个红衣主教。
奥萨恭敬地道:“大人,这长生公子仗着自己会诊病医人,还大散钱财帮助穷人,依属下之见,他一定心怀不轨,故意与我们神殿做对!”
金袍人一愣,道:“那奥萨,为什么你不让神殿的牧师们降价为那些贱民们治疗呢?这也是一种收信徒宣传我们神的信仰的方法啊!”
奥萨委屈地说:“大人,您不知道啊,那些贱民们实在穷,我已经把治疗费用降低到百分之一了,但他们还是出不起,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金袍人愕然,再次看了看灯火通明的长生药庐,回身向教堂的方向走去。可转瞬间,他又向长生药庐走去,大踏步走进大厅。众人不敢有任何反对的想法,也跟着走了进去。
“咦?”门边坐着的大熊一惊,忙起身拦在金袍人面前。
“来人止步!”
金袍人疑惑地看着大熊,稍有些惊讶地问道:“难道这里不是药庐吗?”
大熊道:“这当然是药庐!”
金袍人道:“既然是药庐,本座前来看病,为何你要拦本座?”
大熊冷笑一声,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字道:“看清楚没?那是长生药庐的规矩,阁下锦衣玉带,不在药庐的治疗范围内。所以,请阁下出去!”
金袍人大怒,喝道:“滚开!什么狗屁规矩,本座可不管,本座就是要进,你拦得住吗?”
大熊正欲发怒,匆匆赶来的索尔金忙拉住他,向金袍人道:“这位大人请见谅,他是个粗人,不懂规矩,见谅见谅!”
金袍人神色一缓,道:“本座这次就饶了他,若再有冒犯,本座可不会手下留情!”说着,金袍人带着手下们转身进入药庐中,向着几个正在给人诊病的医师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