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不想听王管事说莫名其妙的话,转而问道:“你觉得今天的事儿,背后主使之人是谁?”
他们俩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白家的用意,吃霸王餐只是顺便的,让来悦楼辞了赵云川才是主要目的。
这是嫉妒他们生意太好了。
王管事冷哼一声:“反正就那几个酒楼呗,不过最可能的还是同福酒楼。”
“老王,同福酒楼的掌柜找过我,被我拒绝了。”
“肯定就是他!挖墙脚不成,所以才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这么多年了,果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怎么就不能走路摔死呢?吃饭呛死也成呀!”
赵云川敏感的听出这两人之间有仇,估计还是大仇。
“你们之间?”
“孽缘呀!”
然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忙去了。
……
知道槐哥儿担心自己,赵云川早早的下工回家。
方槐将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一遍,确定没什么事儿,才终于松了口气。
“槐哥儿,我想洗澡。”
昨天晚上只是简单地洗漱一番,并未洗澡,赵云川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难受得紧。
白桂花心中叹息,赵云川实在是太爱干净了,总感觉这孩子跟村里格格不入。
“那就洗澡,我帮你备水。”
“不用不用。”赵云川笑得格外甜美:“我自己去备水,槐哥儿,你帮我拿衣服呗。”
“行!”
很快,方槐拿着衣服敲响了净室的门。
赵云川打开门,没有伸手,反而探出个脑袋:“好槐哥儿,你……帮我搓搓背背呗,我搓不到,好久没搓背了,不舒服。”
方槐往后退了一步,这人不要脸,又在勾引他,那双深色的眼眸里满是戒备:“我让爹来帮你搓。”
“不不不不不,不能叫爹,我会害羞的。”
方槐冷哼:“让我搓你就不害羞?”
“嗯呀!你是我夫郎,被你看又不亏,有什么可害羞的。”
方槐纠正他:“现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