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吸吸鼻子:“槐哥儿,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调整过来的。”
“好。”
困意袭来,方槐慢慢地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赵云川翻了个身,更委屈了。
他原本是想着决战到天明,可是现在,呜呜呜,他没用,他毁了和槐哥儿的洞房花烛夜。
怕打扰到方槐,赵云川只能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流泪。
天刚朦朦亮,方槐就醒了,如果没什么事儿,他一般都这个时辰醒,这是他的生物钟。
转头看向赵云川,哦,太黑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依旧能听见小小的抽泣声。
方槐:……
这是哭了一整晚?!
方槐轻声唤了两句,没醒,所以这是睡着了还在哭?
可怜见儿的。
在自家夫君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一口,方槐这才轻手轻脚地起床。
此时的白桂花正在灶房做早饭,她看见方槐后眼中满满的都是诧异:“这么早?”
“我不一直都是这个时间起的吗?”
方槐打水洗漱,动作自然流畅,白桂花又看了看方槐走路的姿势,无比正常,并且步伐很快,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不舒服的样子。
王夫郎教的太好了?
不对呀,就算教的再好也是第一次,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适,但方槐显然没有。
白桂花陷入沉思,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方槐天赋异禀,恢复得极快极好。
二、赵云川不行。
不不不,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昨晚根本就没洞房。
白桂花轻咳一声,开口询问:“槐哥儿,娘问你,你昨晚有没有和川子那啥?”
此时的方槐拿着柳条枝正准备出去刷牙,闻言,脸唰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