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华歆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因为一点小事而和自己闹矛盾,就是华歆不懂事了。
见管宁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自以为是。
华歆的脸上,充满了失望。
他知道,眼前的管宁,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管宁了。
“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明白这一点后。
华歆当即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缕布条,淡淡道:
“昔日你与我「割席断交」,今日我同样与你「割袍断交」!”
说完这话后。
华歆径直离去。
完全不给管宁解释的时间。
看着华歆远去的背影。
又看着此时地上丢弃的一缕布条。
没来由的,一股无明业火,从管宁心底涌起。
“不识抬举,华子鱼,今日的侮辱,我管宁记下了,希望他日我重振经学之后,你不要后悔!”
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后。
管宁走上了与华歆相反的方向。
……
话分两头。
曹植看向高台下一众士子们,朗声道:
“诸位,我之心学,虽与经学不同,但本质上,仍脱胎于儒学。
我之所以在今日提出心学,就是因为我想把经学,推之于四海。
今日我曹植,在此开宗收徒,愿意学习心学者,在这儿排队登记!”
曹植指了指高台角落处的一张案几。
那上面,摆着笔墨纸砚。
而杨修,早已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