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每一首都没写完,在最酣畅淋漓的地方,突然切断。
“顾道,你个王八蛋,怎么写诗不写全了,这是何意?”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急切地直接骂人。
对于文人而言,这诗不完整,就如同隔靴搔痒让人难受。
本来是酣畅淋漓的,可是到了最后关头要到最高点的时候,强行停止了,这谁受得了。
顾道拿着干涸的砚台,提着笔淡然的一笑,说道:
“我是从他祖父那里抄的,既然是他祖父的手稿,那他一定能补全剩下的。”
然后他回头看向那个人,把毛笔递过去:
“请吧!”
举报的人目瞪口呆,身体微微发抖。
这之前他排演了很多情况,他认为已经穷尽所有可能了。无论顾道怎么辩解,都难以脱身。
可眼前这一款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千古佳句他怎么能补得上。
就算是能强行补,也是狗尾续貂。
“补啊,从最后一首词开始补,我看看你祖父是不是女人?”董阔大声喊道。
衣着寒酸的举报者,身体一抖汗水从额头流淌而下。
国子监的学子都是官二代,大部分都是人精。
顾道这几首诗词没有写全,但是才华已经奔涌而出。
这样才学的人还去抄袭?
“小子,按照你的心境说,你祖父玩得挺花啊,上过战场杀过人,破过国,去过江南,还他娘的是个女人?”
董阔在下面不留情地怒骂。
顾道看着举报人,咄咄逼人的嘲讽:
“你祖父不会那么巧,只留下我公开做过的诗文手稿吧。
这么多首你总见过一首吧。”
方守成开口了。
“他祖父如果如此诗才,怎么可能藏得住,我这个老书虫,又怎会只字未闻?”
举报的人一咬牙彻底豁出去了。张口怒道:
“你写出这些诗只能证明你有才,又不能证明《陋室铭》是你写的。”
“除非你能再写出一篇同等质量的文章。否则就是你抄袭的。”
梅子苏紧随跟上。
“说得也不无道理,顾道就算诗不是抄的,也许见到《陋室铭》心痒难耐就抄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