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说什么话,但是一筷子下去,全都频频点头。
“吃这种肉,需要配特殊的酒,已经准备好了。”
顾道说着招呼楚江楼的侍女,把他提前准备的酒拿出来。
这是他提前蒸馏好,然后跟其他酒进行勾兑的。
他尝过了,足有四十五六度的样子。
楚王一看瓶就知道,这不是楚江楼的酒,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到我楚江楼来,还敢自带酒水,修之,你这是瞧不起我啊。”
顾道一挥手,侍女纷纷打开酒瓶,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散在酒席之上。
“楚江楼的酒醇美,自然是比不了。”顾道笑着回答,紧接着说道:
“但此酒却有一个烈字,一般人可喝不……”
顾道刚想说,这酒太烈不能大口地喝。
可是酒虫爬嗓子的靖节先生,已经端起酒盏一口闷了,足有一两多。
“哎,靖节先生,不可如此喝……”
却见靖节先生瞬间脸色通红,死死地憋住一口气,双眼圆睁。
额头的汗水瞬间流淌出来。
“哎呦,先生这酒太烈,一般人可不能这么喝。赶紧吃口菜压压。”
顾道赶紧跑过来说道。
坏就坏在顾道这句话上了,什么叫‘一般人不能这么喝’?
把谁当一般人那?
张琼平日啥都不在乎,可是脾气最叛逆,也可以称之为驴脾气。
一听这话端起酒盏,咕咚一口干了。
“嗯……”张琼发出一声闷哼,紧咬牙关,浑身僵直。
华阳居士一看他这个样子。
心说,吆呵,你这是啥意思,示威么?
我岂能怕你不成。端起酒盏也干了。
“别,别这么喝啊。”顾道赶紧劝。
可是这几位老人家,主打一个不听劝,越劝越来劲。
而且一喝一个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