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的时候,辽东军就是强大的氛围组。
兵部员外郎极其露脸,辽东军的人更是得意扬扬,恨不得横着走。
骆驰简直成了团宠,就连徐相对他脸色也好了许多。
偶尔也拉到身边聊两句,以示喜爱。
反观顾道变得冷冷清清,每日坐在最后一排,无所事事。
慢慢的谈判人员之中开始有了流言。
“震慑北狄全赖骆少帅,却遭受某些人如此屈辱对待。着实替他不公啊。”
有人餐后闲谈说道。
“那又怎样,这个某些人寸功未立,谈判时候如同泥胎木偶屁用没有。还不是有脸跟我们坐在一起。”
另外一个人紧随其后的说道。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这‘某些人’,谁都知道就是顾道。
只不过大家不想落人把柄隐晦而谈。
也有胆子大的,直言不讳地说道。
“什么陛下耳目,机要授权。我看都是扯淡。就是陛下看这个女婿太不堪,派过来贴金而已。
我敢打赌,他屁用没有,就是来窃我等之功的。”
正好顾道经过,那人不但不收敛,反而怒目而视。
顾道懒散的走过,对这些鄙视视而不见。
温尔雅要他等待时机。他相信温尔雅的安排。
等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他们自然就闭嘴了。
顾道如此不解释,有些人就越是以为自己猜到了真相。流言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没两天他在迎宾馆已经成了过街老鼠。
甚至看门的士兵,每次进入都要刻意拦住他,检查官凭。
等顾道走过没多远。
“呸,屁用没有,还冒人之功的无耻小人。”
顾道刚过,骆驰骑马而来。
士兵一脸谄媚的大老远跑过去。
“哎呦,骆少帅到了。辛苦辛苦,我大乾威风可全靠您支撑了。”
士兵说着直接替他牵马。
骆驰骄矜的点了点头,仿佛大乾真的靠他支撑了一样。
被骆驰点头,士兵跟得到多大荣耀一样。扯着嗓子开始喊道。
“骆少帅到,闲杂人等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