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她埋在他肩头小声抽泣,蹭来蹭去。被干狠了,也爽过头了,哭反而是一种缓解。
龚晏承还在安抚她,轻声问:“不愿意这样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答不出愿意,也答不出不愿意。
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
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
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
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
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
“我可以的……”
“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
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
该停了。
纵欲不是件好事。
但是……
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
又插了进去。
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
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
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
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d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
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
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