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今晚连着听到了两次以前从未听过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勾起了心中的那一分温暖。
慕子易拿起了被丢在一边的笔,等她刚摆好了姿势,门就被从外面向内推开。
适才留在外面的人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站在门口探头向屋子里面看。见慕易老老实实的在作画,他才放下心来。
“啪。”一道鞭子甩了出来,地上贱起尘埃飞扬。
他恶声恶气的警告着慕子易。“好好画,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手里鞭子可就不答应了。”
“是。”
慕子易紧张的拿着笔的手微抖,强自镇定着。真怕那个人会过来检查,她低着头,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
这屋子顶上还露着一个大洞呢,千万别抬头。
好在那个人只是过来看看情况的,这种破屋子这吗冷,他也不愿多呆。觉得一个小姑娘,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房门再度关上,又从外面捆了锁链落了锁。慕子易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人真的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玄衣青年从桌下出来,慕子易道:“戚大人赶快走吧。”
戚无影没急着动身,“在你的画作上留下别人看不出来,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印记用于与原画区分,可做的到?”
“可以做到。”慕子易点了点头。她既然有本事作出与原画一般无二的画,也自然有办法留下自己独特的印记。
戚无影闻言,也不再多言。足尖略点,人影就骤然消失了。
屋顶的残瓦本就破旧,头顶的破瓦片被从外面合上,从里面没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翌日清晨,门锁响动声惊醒了慕子易。
“画的怎么样了?”昨天夜里被她咬伤的三爷看起来精神饱满。他的手已经包扎妥当,身上穿着一件厚重的皮毛披风。
一踏入这破屋子,炭炉已经灭了,屋子里的寒气让三爷的心情愉快起来。
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咬伤了他,正好冻一冻磨磨她的锐气。瞥了一眼缩在墙角的慕子易,随后将目光落在桌案之上。
桌上的画已然作完,只看了一眼,三爷便怔住了。
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他急步朝画走了过去,一把将画拿了起来,随后将两幅画放在了一起。逐一对照两幅画作。
他看的很是仔细,几乎将画上的每一处都进行了对比。良久之后,他才站直了身体,仰天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