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除了机械相关的问题理解起来易如反掌以外,其他和人、和情感有关的事情,通常都十分复杂,很难想清楚。
但既然厉行洲这么严肃地问自己,凌鹿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回答。
闷头想了许久,凌鹿郑重道:“先生,按你之前说的,判断一个人,不是看他的外表,不是看他是不是生了病,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我想,对于狗狗也是这样?”
“哪怕这只狗狗外形变得和污染物一样了,但它还是在做以前做的事,那它就依然是只好狗狗呀。”
看着凌鹿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模样,厉行洲眼角稍稍一弯:“嗯,我同意。”
听到先生“认可”了自己的回答,凌鹿跟收到了什么赞扬一般,尾巴在那里心花怒放地弯出各种形状,眼睛也眯成了缝:“嘻嘻,我答对啦!”
“你看你看,先生你教过我的事,我都掌握得很好呢!”
厉行洲渐渐收起脸上笑意,直视着凌鹿的眼睛,声音也放低了些:“这的确是……必须要掌握的事。比其他任何事都更重要。”
对未来的你,对或许终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你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点更重要。
厉行洲慢慢抚过凌鹿的头顶,神色凝重:“外形,名称,这些都不是判断的标准。”
他的手落到凌鹿胸口位置,在那里轻按一下:“这里,才是判断的标准。”
凌鹿乖巧地点了点头。
三天的新年假期结束了。
厉
()行洲又变回了早出晚归,基本见不到人的状态。()
凌鹿自己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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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把工作站的东西能修的全修了、不能修的拆解了以外,他还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小陀螺”。
一晃二十天过去,他已经可以熟练地通过声音、手势,有时候甚至是“想法”,来控制小陀螺进入防御模式,再不需要顶着锅盖做实验了。
但他依然没搞明白小陀螺的工作原理和组成材料,并对此耿耿于怀。
好在后来他想到,就像没人知道医疗舱究竟是怎么工作的,也不妨碍它继续给人做手术,这才让自己没那么纠结了。
关于“小陀螺”的来历,他找人问了小郑,结果小朋友告诉他:就是在矿洞边上捡的呀!经常可以在矿洞边上捡到些玩具呢!
凌鹿猜测,这或许是旧纪年的矿工,在诸如矿洞崩塌的紧急情况下,用来避难的?
后来小郑还托人将他手里剩下的小陀螺全都给了凌鹿。
可惜这些小陀螺摸上去并没有那种“微妙的奇异感”,不管怎么实验也都被没有什么变化。
翻来覆去验证过之后,凌鹿认定:只有自己手上这一个,才保留了那种奇特的防御功能。
不止如此,凌鹿还发现,这个小陀螺不听其他任何人的“命令”。
只有凌鹿可以让它“展开!”“变形!”“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