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略带疑虑的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王月婵的闺房。
此时她还正满腹怨气。
当见到父亲到来,也没有给一丝好脸色。
“怎么了?这是生谁的气啊?”王行不客气的坐下,然后笑着问道。
“没。”王月婵忿忿说道。
王行见状,莞尔失笑,接着从袖筒里拿出那首小令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柳家贤侄为你作的词,他还让我转告你,待他安顿好一切,便会前来下聘,我没同意,也没拒绝。”
王月婵一听,心里的怨气登时去了大半,原本鼓着的粉腮,也由白转红,“拒绝他才好。”
但嘴上这么说,手上却还是把那张纸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瞬间便被上面那首词给吸引住了!
好生痴情的官人!
“真的吗?你真要为父拒绝他?”王行眉梢一挑,笑问道。
王月婵却羞红脸颊,低语道:“我。。。。。。我不知道了!”
“哈哈哈!”王行大笑出声,也不再逗她,转而正经说道:“嗯,好,我看这柳家贤侄确实不错,若真能把你许给他,我也放心。”
“爹~”王月婵更羞。
不敢再谈此事,随即赶忙转移话题,“对了爹,他今日找爹是为了什么事啊?”
听到女儿询问,原本还笑容满面的王行,表情瞬间僵住,接着略带疑虑的解释道:“也没什么事,他就是想让爹帮他开个官凭。”
“爹开了吗?”
“这。。。。。。”王行犹豫了片刻,“没开。”
“为何不开?”王月婵撅着小嘴儿不满道。
“不是爹不帮他,而是他要的东西都太凶险,若只是在本县采铁开矿,爹还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小子硬是要把手伸到外头,买一些不该买的东西,甚至还要私改河道,你说咱们这儿洪水才刚退去,要是再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上头怪罪下来,爹难辞其咎啊。”
王行无奈说道。
“他既然敢做,自然不会出事,爹也真是的,太胆小了些。”
王月婵不开心的说道。
“你。。。。。。我说你这死丫头还没嫁过去吧,怎么这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王行郁闷说道:“总之这件事就是不行,越是自家人,我才越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闹。”
说完,就拂袖而去了。
王月婵皱了皱精致的鼻尖,不过以她的个性,又怎会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
晌午刚过。
府衙护院就火急火燎的跑到王行的书房,“大人不好了!出大事儿了!大人的官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