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他的脸上染上了几分严肃。
“我不会吃,我不需要,我很行。”
她唯有附和:“对对对,你很行,你非常行,你行到不用吃药,你一夜七次郎。”
陆季蕴很想说“要是你不信你可以亲自试试”,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面前的少女尚未成年,便闭上了嘴。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可没走几步,她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可以问问,你身上的蛊是怎么回事?”
他朝她斜睨过来,眸底带着困惑,看样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本来还寻思着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这么看不开要搞那种蛊物。
现在看来,他并不知情?
“你身上的蛊跟着你有二十二年了,是从你刚出生就被下了的,你竟然不知道?”
陆季蕴缄默,神色较方才来说很是严峻。
“你不说,我不知道。”
他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二年以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蛊这件事,身边更没有人告诉他。
阮酥有一肚子的疑问。
“我能问问你家的情况吗?”
他思索了下,似是在斟酌着什么。
“我的父母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至今了无音讯,我是由我爷爷抚养长大的。倒是有个叔公,叔公家有两个孙子,但是与他们那一房来往不多。”
所以,关于蛊物一事,根本无从知晓。
“我身上的蛊,是什么?”
她看着他的脸,眉头微皱。
“绝情蛊,如名,绝情绝爱。”
“绝情蛊吗……”
他低喃着这两个字,像是在想着什么。
阮酥没有打扰他,她自己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从他刚出生就给他种下这种蛊。绝情蛊?是谁想让他这一辈子都绝情绝爱?
按道理说,这种蛊一般都是涉及男女之情,但彼时的陆季蕴才不过刚刚出生,哪来的男女之情?
这就使整件事情都变得有趣了。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司昭懿的病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