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死了。
效果显著,那人当场眼珠血红,双手抓挠脖颈,似喘不上气了。
另外两人也离奇相爱相杀了。
仅仅几分钟功夫,山洞内躺了一地黑衣人。
灾民们狂咽唾沫,瞧着手扶哥哥大喘气,边说‘哎呀,吓死人了’的姑娘,瞳孔都瞪疼了。
谁知道,那些黑衣人为啥一个个自相残杀?
得益于山洞口没火堆,他们都没瞧见一颗石头与一根枯树枝的动作。
至于二条,全程瑟瑟发抖当观众。
柳言若嘤嘤嘤哭着扑到儿女身边,拉着人上下打量,“儿啊,闺女啊,哪儿受伤了?”
姜早虚弱地靠在娘亲身上,“二哥受伤了,快给他包扎。”
“哈哈哈报应啊,这就是天意!”众人一惊,就瞧见那位刘家老者抱一块大石砸在黑衣人头上。
一下。
一下。
鲜血四溅。
“啊!”有人尖叫,又被家人捂住嘴巴。
有人捂嘴哭,有人不忍扭身躲避,更多人却沉默看着,他们眼中透着复杂。
似经过一天一夜间,这些人就褪去淳朴,染上血腥。
刘家还活着的那些人,无论男女,见长辈动手后,全都哭着去拿能够得着的武器,招呼在黑衣人身上。
姜家人已经回到山洞最深处,似洞口处那些与他们无关。
他们最关心的只有姜二筒肩膀上的伤口,给张管事他们吃下的是麻痹神经迷幻的毒草药粉,并不会要命。
可他们到底还是活不下去。
杀人者,人皆杀之。
陆安靠在石壁上,视线落在不远处小姑娘身上,眼神幽深。
她看似心软,并未真想杀人,可结果张家人最后还是死了。
她,想过之后会发生的事吗?
忽然,小姑娘从娘亲肩膀上抬头,扭脸看向他,勾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