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声泪俱下,边跪边爬来到离姜早不远处,仰脸,眼泪楚楚看她。
嘶,这一幕有点熟悉啊。
姜早有些牙疼,“药真送给张呈了,要求你们也得去求他,或者张家。”
杨君坚定摇头,“不,早儿妹妹,你这么厉害,定有能救人的法子,对不对?只要你想。”
“求你,求你了”
头结结实实是真磕,连带着姜花也跪爬到杨君身边,跟着一块。
二条:【啧啧,连鱼都要哭了,老大,你就不感动?】
姜早烦躁,“感动个屁!”
山洞内哭声一静。
姜大忠尴尬挠头,小心翼翼上前拉妹妹袖子,“早儿,有些话不能这么正大光明说,背着点人。”
姜早:“”
姜豆去拉大哥,“别说了。”大哥,你是真憨。
姜二筒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凑上前,压低声音问姜早:“妹妹,要不要揍他?”
姜早都不想说话了。
杨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这么被生生搅和没了,羞辱与恨刺激得他指尖深深插入碎石地,血肉模糊。
疼,才能提醒他如今不是要面子的时候。
他再次埋首,“早儿,有什么条件你可以随便提,我无有不应。”
姜早叹息,“之前说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们不再招惹。看来,这话你们还是没听进去啊。好,父亲快死了,想救人是吧?”
她冷笑,“可前提是,他真快死了吗?”
杨君瞳孔一缩,父亲明明是人之将死状态,任谁瞧第一反应也不会怀疑。可姜早,她真是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姑娘吗?
“好啊。”姜早忽地转了话锋,“你们都知道这只鸟是诡物吧,可你们不知道它还有个神奇能力,只要让它将受伤的腐肉吞了,伤口就会痊愈。怎么样,试试?”
四鸟高抬下巴做高高在上样儿,心底却狂吼:【老大,什么鬼?鸟有那神奇本事,鸟自己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