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下冰雨时会打雷吗?
貌似……也有过?
咳,不管了。
“闭嘴,别哔哔了,不就一句话的话,用得着这样?”
树更委屈,鼻涕如泉涌般渗出:【树要能说,不早告诉你了?树不告诉你,就是不能说。你非要逼树说,不就是想逼死树?】
什么弯弯绕绕乱七八糟的?
姜早:“说人话!”
树:【树就是树,不是人!】
行,你牛逼。
姜早换个说法,“捡通俗易懂的说。”
树呜呜哭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开口:【树有过约定,不能说,否则会……】
轰隆隆。
山洞又一阵摇晃。
姜早刚想跳脚,忽然就咂摸出不对了,她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无声指天,又无声指地。
再指大树。
树懵逼,都忘了哭:【你懂?】
姜早表情严肃,“嗯。”
变异树表示它倒真不太懂:【你是人,你聪明,你懂就行。】
姜早:“乌龟狗是制定约定的,还是跟你一样被约定的?”
什么跟什么,变异树没听懂。
见它没回应,姜早点头,“行,你不用说,懂了。”
哎哎哎,怎么就懂了?
它还没懂呢,变异树急得挠脸。
姜早:“行,这个话题跳过,咱们来下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