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次是重复的,所以说它是活的也不为过。
至于你说想要用药水洗掉它,就更不可能了。
这阴山符或许在你出生前就存在了,只不过一直被胎毒产生的干痂包裹。
你蜕了十多年的皮都无法伤它分毫,岂是药水能洗掉的。”
我不由得一阵挠头。
“合着这又是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呗!”
我话音才落,红袖冰冷的目光朝着我刮了一眼。
“我不是说你。”
红袖瞪了我一眼,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大机缘,你小子居然还百般嫌弃。”桑爷调侃道。
我心头一阵暗苦。
这哪里是大机缘,分明是枚定时炸弹。
不说别的,要是让茅山宗的人知道阴山符在我身上。
还不得把我抽筋剥皮啊!
铛铛……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吓得我犹如惊弓之鸟,连忙把衣服套上,将阴山符遮挡了起来。
“谁啊?”
房门缓缓推开,一个身材粗胖的黑脸男子探进头来。
我瞅着这人很是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当看到黑脸男子身上穿着侦缉队的衣服时,我这才恍然大悟。
“这不是罗副队长嘛!快请进,请进。”
前段时间帮刘晋找“老太爷”时,跟这个罗副队长有过一面之缘。
罗副队长将门打开后,这才发现满地的洗澡水,地上散落着各种珍贵的补药。
“你们家吊汤挺铺张啊!”
桑爷眯了眯眼,朝着罗副队长问道:“罗副队长,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肩膀上的花又多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