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那时将手伸进去,她的穴肉一定会很开心的欢迎他,然后紧紧的吸住他不放,啊,说不定还会自己摆动腰肢吞吃他的手指。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快要射了。
腰间升腾起阵阵酥麻,他跪趴在地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在胯间不停动作,眼睛被欲望熏的通红,昔日清雅公子的姿态已然不见。
“铃儿,风铃儿。”
【她的房间一定充斥着让人疯狂的媚香和爱液的味道,只要闻一下,就一下,就能知道床上的那个人有多么渴求男人。】
他沉重的低吼,动作逐渐加快,某一瞬,白色的浊液射出,脏了衣角和地板。
——
越茹灵端着黑乎乎的一碗汤药,敲响了风铃儿的房门。
“小师妹,喝药了。”敲了两下,见没人应答,担心风铃儿的情况,她直接推门进去。
并没有周或所想的满屋子媚香。
越茹灵靠近床帏才将将闻到一点香气,并没有多在意——她自小就能在风铃儿身上闻到,不算稀奇。
越茹灵拉开床帘,瞧见风铃儿累极似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残留点滴泪水。
她叫醒风铃儿,扶她坐起来:“先喝了药再睡。”
风铃儿的身体燥热渐消,理智逐渐归拢,渴意涌上脑海。在嘴边碰到光滑的瓷碗时,也顾不上是苦的还是辣的,一股脑喝了下去。
又被浓浓的苦味打了个措手不及,喉间蠕动,差点吐出来,马上抬手捂住嘴,硬是咽了下去。
越茹灵擦拭风铃儿眼角的泪水,笑骂:“喝个药,好像要你命了。”
“师姐,我难受。”风铃儿委委屈屈道。
越茹灵耸肩,安慰道:“喝了药就好了。”
“要是不好怎么办?”听说春药不解会要命的。
越茹灵摸着风铃儿狗头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不去看她,装作随意的开口:“那一起去医谷不就好了?”
大概到那之前她就死了吧。如果春药是真的要命的话。
“不要。”风铃儿扭头拒绝。
“倔死你得了。”
说话间风铃儿感觉身体已经很轻松了,除了一点酸软外,已经与平时无异,她暗暗松了口气。
也有心情和越茹灵斗嘴:“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是是我们小风铃寿与天齐。”
越茹灵坐在床头与风铃儿肩并肩,她侧着脑袋抵着风铃儿的额角蹭,蹭的发髻松散了些。
“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