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清听得耳朵发痒,心头麻酥酥的,情难自禁的亲吻,他的吻总是缠绵的,勾勾缠缠的不肯漏出一点缝隙,硬要拉着怀里的人沉溺。
吻着吻着就不老实起来,一双手顺着风铃儿的腰线滑到她的臀部,暧昧的揉捏臀肉和腿心。
风铃儿察觉不对,拧了把弈清的耳朵,恶狠狠道:“我许你胡闹,但你要是敢在这儿发情,我废了你。”
这里再怎么僻静,那也是闹市的角落,热闹的喧嚣不绝于耳,保不齐就有行人路过,弈清可以没脸没皮,她不行,她丢不起这个人。
弈清打了个寒颤,讪讪的收回手,整理了一下风铃儿的裙摆,又可怜兮兮道:“你根本就…”
风铃儿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警告:“你再敢说那句话,我咬死你。”
弈清尝到点甜头,就得寸进尺,总想着能不能再从指缝里挖出点好处来,直到风铃儿气得骂他,他才会收敛一点。
收敛归收敛,心头的燥热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消下去的,风铃儿语气里的嗔怪又让他不自觉的想歪。平日用来经商的脑子飞速运转,想起上个月他买下的铺子就在附近,还没开工。
心里暗自庆幸,抱起风铃儿足下轻点,在怀中女子的惊呼下,几个跃起,寻着记忆,落在某个叁进小院里头,本是想寻个屋子进去,脚下一顿,转身将风铃儿压在墙边,急不可耐的亲了上去,手指在背后挥了挥,散了跟随的暗卫。
风铃儿双手推拒,躲避着弈清的唇,小声怒道:“你给我带哪来了!”
风铃儿生怕这只狐狸乱来,给她带到某个人家里,万一让主人家发现,给他俩撵出去…
风铃儿想想都害怕,手上推拒的动作越发强硬。
弈清握住风铃儿的手,嗓音低哑含糊:“这是个…租不出去的铺子,放心吧,没人。”因着某些小小的私心,他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风铃儿抗拒的动作小了点,侧着头怀疑的问:“真的?”
“嗯嗯。”弈清敷衍的嗯了两声,埋在风铃儿细嫩的脖颈上咂的津津有味,“千真万确。”
风铃儿将信将疑,力道渐弱,这么一个空挡,就被弈清得了手,衣带渐松,领口被扯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弈清咬住风铃儿的锁骨,眼睛晶亮亮的仰头看着风铃儿,狭长的眼角弯弯,透着奸计得逞的坏笑:“好妹妹,允了我吧。”
风铃儿静默了一瞬,放弃的闭上眼,最后警告了一次:“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买百八十个搓衣板。”
“……”弈清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美色当前,箭到弦上,他也顾不得其他,后来的事就让未来的他去烦躁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当下才最重要。
这般想着,弈清急色的埋进风铃儿的胸前,叼住漏出来的那一点软肉在齿间轻咬。
一只手摸进女子的罗裙下,似是不得章法的扯动着细软的亵衣,风铃儿都被他惹得焦躁起来,直到她清晰的听到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风铃儿喘着倒吸一口气,抓着弈清的发丝:“嘶,你轻点,属狗的吗。”咬她就算了,怎么还学会拆衣服了?她一会儿还怎么走路!
弈清充耳不闻动作利索的钻进裙底,借着月光,吻向女子的阴户,风铃儿被他呼吸时吐出的热气刺激的微微颤抖,一手抓着弈清的发丝,一手抓着身后的墙壁,脸颊的红晕在月光下朦胧的像是一株开得极艳的花。
至少弈清是这么认为的,风铃儿总是香香的,浑身和抹了蜜似的,可不就是朵花。
他用双手分开两片花瓣,对着清甜的花蕊嗅闻,找到羞涩柔嫩的花心爱怜的含在唇舌间含弄。
汩汩的花蜜自深处溢出,惑人的味道勾得他躁动不已,本来轻柔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
上下齿叼住肉核或轻或重的研磨,食指和中指探进逼仄湿滑的甬道里搅动,以期流下更多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