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冷漠拂过他的脸,“比现在的你,痛苦一万倍。”
停顿片刻,我又温温柔柔地拍拍他的脸,仿佛是个心善的好母亲。
“还是早点下去和你爸团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了,我觉得恶心,儿子。”
自我回去后没几天,医院传来消息,我儿子疯了。
我直接给他申请转院,转去县里有名的精神病院。
至于我曾经的好儿媳张晓,听说因为多次被退婚,让村里蒙羞,连带着父母都抬不起头。
只好忍痛把她嫁给了村里有钱的恶霸,换了十几万的彩礼钱。
不过这次嫁过去,可再也没有人亲自给她洗脚擦身了。
听说这回她的婆婆,恶毒刻薄的名声远近闻名,逼走了好几个儿媳妇。
后来我搬了家,拿着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养老本,搬去了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那里,不会再有人觊觎我的养老本,
也没有人会逼着我切除子宫,更没有人要求我服侍一家人。
这座城市就如同一个包容的怀抱,欢迎着所有远道而来的异乡人。
我在那里定居,也在那里获得新生。
后记
上辈子我被他们联手扔进河中,却意外没痛苦多久。
魂体很快跟着他们飘向家中,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假惺惺地和乔婶唠嗑。
说我腰上长了个大肿瘤,已经留在医院安心修养。
为了装得像样,他们还每隔一段时间就收拾东西去县里住几天。
表面上是去探望在医院修养的我,实际上是花着我的养老本,痛痛快快地玩几天再回去。
乔婶本想和他们一起探望探望我,没想到一连多次都被他们拿各种理由拒绝。
本以为只是偶然,数次之后乔婶就起了疑心。
正巧有次在县里当警察的侄子回家探亲,乔婶没忍住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