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签结果是温荧跟闻屿一组,陈烬和周时宴一组,桑眠和另一个男生,全被打乱了。
可没想到工作人员将她和闻屿带上那个监狱一样的牢门时,直接门一关绳子吊高把牢笼吊了上去。
原来这里面有不同房间,像个迷宫,不同组进入的主题也不一样。
温荧和闻屿共处一室,他们被带进了一间漆黑的新娘厢房,床边躺着个眼球凸出往下滴血的红衣女,对她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把她吓得发出一声短促尖叫。
“你害怕可以抓紧我。”
闻屿用手电筒照着明,抓住了她的袖子。
给他抓了片刻,温荧松了手,还是想凭自己勇气出去。
窗口突然掉下来一只染血的绣花鞋,头顶陈旧的壁灯忽明忽灭,发出刺耳的晃动声。
温荧心脏狂跳,吓到腿软,瑟缩着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杯猛地砸碎玻璃窗,翻了出去。
后背径直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头顶掉下一个脸倒挂长发覆面的红衣女,吓得她像章鱼一样挂在那人身上,攀着他胳膊往他怀里蜷:“闻屿!!”
气氛僵滞了一瞬。
身后人长臂一揽,掐住她的后颈,禁锢着她的上半身把她带到了旁边房间,按在了沙发上,力气很大,弄得她生疼:“我怎么跟你说的?”
门被他摔得砰砰响,直接锁上,墙上皲裂的漆皮掉了一地。
陈烬膝盖摁住她乱踢的腿,深深陷进沙发内,经络根根分明的手钳着她双手不让她挣扎,脸色轻佻痞气:“你再说一遍,你需要谁?”
“——唔啊!”
她的后脑勺被垫住,陈烬把她按在墙上,青筋暴起的手扣着她肩,俯身,撬开她舌就开始吮吸。,水渍黏腻一片,吻得她眼眸湿润潮红,快要窒息昏厥。
“……你犯什么病啊,上面怎么分开。”
温荧红着眼用力推开他,眼睫一片黏湿,胸口上下起伏。
“我犯病?”
“不是你给他碰了手?”
“你看不出来那男的对你有意思?”
温荧仰头靠在墙上,被他吸得快站不稳,脸庞一片潮红,他搅动得愈发激烈,她呼吸里全是他好闻的薄荷气息,敏感到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