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洗了个头,回来就看见他撤回了条信息,又发来一条。
周:【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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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们中途走了,其余人也玩得不太尽兴。
桑眠次日下午就哭着回来了,红肿着眼趴在温荧怀里,纸巾揉了一堆。
“我刚跟他在一起,他就别的女人开房,把我晾在外面一晚上,还是傅凛让我在他车里睡了一夜。”
“死心了,累觉不爱,死渣男谁爱谈谁谈去吧!”
她又狠狠擤了把鼻涕,温荧不住轻拍她背哄着,“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开房那个女人不是汤雪,但是是碰巧也是短发。”她低声道。
温荧一怔,欲言又止。
汤雪正梳着头发搬了把椅子朝她们坐来,耸耸肩:“周时宴就是这样,对谁都温柔有涵养,但没人能真正走进他心里。”
她目光意味深长:“桑眠,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他对谁都脾气好,唯独对你,会甩脸色。”
“他就是觉得我好欺负。”
桑眠冷笑,“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姓周的一边玩去吧。”
“你终于清醒了。”
蒋璇刚睡了个美容觉,敷下面膜要去洗,假装不经意问:“温荧,你跟陈烬进展到哪一步了?”
“对啊荧荧,你昨天怎么突然走了,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桑眠暧昧地盯着她脖颈的青青紫紫,赶紧给她拿个创可贴贴上,“我靠,陈烬也太猛了,还有你这嘴,肿的像吃了一斤辣椒。”
温荧对镜一看吓了一跳,嘴巴都破皮了,脖颈更是斑驳一片。
“姐妹,战况很激烈嘛。”
汤雪一挑眉,一副不放过她的架势,“陈烬那方面顶不顶?他看起来就很会do的样子。”
“男人那方面能力看中指,中指长的都很行。”
温荧一下想到了陈烬的手指,瘦长而根根分明,甲床窄长,指腹有力,月牙明显,手背指骨青筋上下起伏。
就,很欲。
汤雪咂舌,“我那个外地的男友就是不太行,但我需求又很强,学校谈一个,外地谈一个两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