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这里是教室!”温荧手死死抵他胸膛,瞪着他警告。
“你让别的男的坐你旁边,还碰你,怎么不这么硬气?”
陈烬笑意森寒讽刺,单手钳着她下巴搔刮,骨骼清晰的两指捻起她领口勘察着,“一刻不盯你,你就把我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他掀眸往斜后方的某个位置扫了眼,那个正在偷看他们的女生立马心虚地低下头。
她挑拨离间的手段很拙劣,偷拍视频的位置陈烬瞬间能辨别出来,他自然不会觉得那人真敢亲温荧。
他只是很不爽。
印记没了。
“我跟他又没什么,你疑心病这么重干嘛。”
温荧慌得竖起课本格挡在面前,低下头,身躯紧贴着桌肚扣着衣襟扣子。
“那你从今天开始要不要跟我随时报备?”
陈烬凑过来,下颌压低,性感的薄唇几乎是贴在她颈侧说话,又痒又麻。
温荧瑟缩了下,趴在桌上点头:“……知道了。”
陈烬哪那么轻易放过她,从兜里掏出一根黑色记号笔,捏着她下巴逼迫她将身子转过来。
“你要干嘛?”温荧警惕地去扯他手。
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将她领口拉开了些,单手拔开了盖子。
“给你画个萤火虫。”
陈烬一手掰着她衣领,一手执着笔在她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一顿笔走龙蛇,温荧低头甚至能看清他浓密黑长的睫毛,神情专注认真。
低头一看,他写的是——
?陈烬
“你有病啊!”
温荧涨红了脸,抽出纸巾开始猛擦。
陈烬像是很满意她的羞愤,趴在她肩窝笑得肩膀轻颤:“欠标记。”
紧接着,附耳又对她说了三个字,“更欠。”
人满为患光辉伟正的思想政治课,讲台上还放着红色建党大片,陈烬居然对她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不许擦。”
“不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