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宴嗤笑一声,丢了一包烟过去。
“再趁我不在把手伸到她面前试试,”
陈烬录像了这群人道歉烫自己的视频,招手让潘柏把鼻青脸肿的王萱抬过来。
只听“啊——”的一声凄厉尖叫。
王萱前一分钟还在扇她巴掌的手,就这么被拧折了。
生拧。
而后扔了手机,没瞟被吓到四肢发软的众人一眼,大步流星朝吓得簌簌发抖的温荧走来,声音很哑:“吓坏了?”
她摇摇头,紧接着身躯一轻,被陈烬拦腰抱了起来,又快又稳朝门口走。
她惊慌道:“能不能别去医院?”
陈烬盯着她两秒:“不想让那么多人看到?”
温荧沉默点头。
陈烬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很沉,抱着她去了医务室,打电话请了私人家庭医生过来,飘帘遮挡着一方小床。
做完全身检查后,女医生面色凝重地和陈烬交代了几句话,退了出去。
温荧刚要下床就被他摁住了手腕:“你衣服后面撩起来我看看。”
“……后面没事。”
“快点。”
陈烬定定地盯着她游离悬移的眼神几秒,像被他看穿了什么似的,温荧胸腔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地,抓着他衣角抖得泣不成声。
她就像是悬溺坠海的人,紧紧攥住了最后一块浮木,陈烬就是她的舵手。
“痛就咬住我的手。”
一阵刺痛令温荧下意识脊背一颤,陈烬用棉签用酒精消毒、蘸了红药水,不容置喙地给她处理后面那些累累的创伤,他惯于运动右手使劲,这会动作极轻,一边搽药,一边吹拂着伤口,减缓疼痛。
温荧死死咬着他掌心,温热的眼泪打湿了他整片手掌,她突然想到他有洁癖,瑟缩了一下想松口,却反被他拇指用力抹去了眼角的濡湿。
“多久了?”
陈烬俯身,身体罩着她,一把托住她脑袋将人揽进怀里,钳得死紧,“为什么瞒着我?嗯?”
他靠得极近,身上薄荷青柠的清香涌入鼻尖,温热的手指轻柔地撩下她的衣摆,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温荧细若蚊蚋地答:“我怕给你添麻烦。”
“你觉得这种事对我来说是麻烦?”
陈烬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面庞青沉薄怒,捏着她下巴晃了晃,“男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
“你大可不必那么为我着想,训练可以耽搁,但是温荧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