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偶然听过周蕙茹巾帼不让须眉的传言,弃商从医,强大洒脱,追她的人从东方明珠排到埃及,她视若无物,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医学事业。
“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回答媒体的?”
陈烬笑了笑,“她说:‘我怀了他,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命活到待产期了。’”
谁规定女人这辈子就该围着男人和孩子转?
周慧茹怀着他,攀过悬崖峭壁,越过泥潭深坑,陈烬也是命大,各种九死一生都扛了过来,打出生体质就好到不行。
“幸亏你体质好。”
温荧不禁弯了弯唇,“不然配得上我的人就童年早夭了。”
“别的地方更好,懂吗?”
陈烬捏着她下巴面向自己,让温荧脸都快红得爆炸了,他搂着她的腰浸在水中,漂浮篮里的手机响了,周时宴打来的。
温荧帮他拿,被陈烬擦了手摁了接听:“烬哥,医生让——”
陈烬环着她的肩,湿热的呼吸拂在她耳畔,低笑着扬手,故意不轻不重拍向她的背,发出响声。
电话那头阒静两秒,瞬间挂断。
温荧吓得耳尖迅速红透:“你疯了啊?!”
“就是疯了。”
陈烬眸色又黑又沉,滚烫炽热,夹着她的脸俯身坏笑着吐出三个字,“好想。”
温荧猛一把将他推开,又气又恼地上了池子。
冲洗后,两人换上了层叠宽松的和服,温荧被他牵去外边吧台吃甜品,很快成了众人目光焦点。
男生个高身正,腰腹精壮,黑发因潮湿而微翘,左耳上的银色耳钉带着放荡不羁的痞气,陷进沙发里,强势地喂生旁女孩一勺一勺吃冰淇淋雪球。
女孩低挽着头发,气质疏离干净,如远山新雪。
温荧被他扣着腰,挤压得动弹不得,肌肤摩挲得发烫,唇上的奶油渍还被他凑近一扫而过,弄得她又痒又烫:“你别碰我了行吗?”
温荧万分后悔,陪他来泡这个私汤温泉。
壁面贴着和风挂画,旁边挂着一排排的赤红灯笼,一棵花满枝桠的樱花树粉霞层叠晕染,用红绳密密麻麻系满了许愿牌。
很多人在下面双手合十,祈福或打卡拍照。
陈烬眼尾一转,问工作人员要了根许愿信笺、红丝带和记号笔,让温荧随便写点什么挂上去。
“你别看啦。”
温荧被他托着腮火辣辣的视线盯得脸红,手遮住,咬着唇飞快写下了一排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