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本就是重欲的人,积压忍耐了太久,此番食髓知味,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发丝被汗浸湿,眼底被旖旎欲望湮没。
他身材好,某处自然也是骇人非凡,温荧起初确实有些窒痛,可渐渐的,欢愉攀上四肢百骸。
她被弄得脚趾蜷起,腰软得根本直不起来。
后半夜,还是被陈烬抱着去浴室清理。
圆弧形的象牙白浴缸,陈烬放好温水,将她抱了进去,温荧看着瓷砖上不断往外冒的热气,腿酸软乏力。
“水下,也挺带劲啊。”
“水流声这么明显,还会溅出来。”
陈烬倾身,嘴唇贴了贴她滚烫的耳垂,声音低哑蛊惑,“你猜我爸妈回来,会不会听见?”
带着热气的手指碰到她腰窝,温荧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一软,疲惫抗议,“你不准再来了!”
酥麻的电流从腰肌扩散,陈烬勾唇,给她细细清洗着身体,正色扬眉:“我没想到,女孩子的身体那么娇嫩。”
“还是说,只有你才这样?”
温荧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去捂嘴,她一丝不苟,他却衣冠完整,莫名有点涩。
“老子初夜都被你夺走了,温荧,你得负责。”
陈烬顽劣挑眉,弯下腰,将喷着水流的花洒缓缓贴上她的小腹,温荧浑身一个激灵,颤栗激麻的刺激在颅内冲击,陈烬面不改色地盯着她,笑,“嗯?负不负?”
温荧是真的要哭了。
心理的、生理的。
双重冲击。
陈烬不喜欢看女孩子哭,也不喜欢温荧在他面前掉眼泪,这床笫之事上,他只想把她做哭。
让温荧只为他一个人流眼泪。
被抵在镜前又弄了一次,温荧腿软得直打颤,抑制不住地出了眼泪。
她觉得陈烬就是个变态。
故意将他们的第一次选在名江天邸,她高中来睡过的那张床,从此她再也无法正视陈烬卧室的他那张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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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小长假,陈烬在巴黎有个世界射击赛,带温荧坐私人飞机去法国玩。
两人逛了卢浮宫,陈烬给她买了不少法式时装,顺手拿了个射击世界冠军的奖。
国庆后,陈烬参加了一个大学生科技初创的创业竞赛,他亲自制图、搭建的抑郁症患者医疗手环凭借先进精湛的机械技术,又荣获了唯一的全国金奖。